2009年5月，一個平凡的早晨，北京四惠地鐵站臺上，一名宅男發(fā)現(xiàn)旁邊的年輕男生正探頭探腦地在瞄自己手中的漫畫書，就下意識往邊上挪了挪，但男生還是湊上來：“哎，內個……你看的是古谷實的漫畫？”

 

“是啊。”宅男又挪了挪身子。

 

“哦哦，看古谷實一定是資深漫畫宅呀——你還看誰的作品？”

 

宅男抬頭不爽地看看那年輕人，沒好氣地回答：“哦，《圣斗士》《七龍珠》什么的……”

 

列車進站，占座的乘客們一擁而上，宅男發(fā)現(xiàn)那個男生竟然又擠到自己身邊，還不死心地問：“哎……你看國漫嗎？”

 

“不看，我接觸過的國漫基本都很垃圾。”

 

“這樣啊……”年輕人略失望。

 

“嗯……也不全是。”宅男略有所思地仰起頭，“我在草榴上看過一部作品蠻不錯，名字叫《我的雞巴沒了》。”

 

“哦？”年輕人痞笑起來，“那漫畫的正標題是不是叫《看上去很美的太陽照常升起》？”

 

“哎對對對，就這個名字！很不錯的。”

 

“謝謝。”年輕人略一欠身道，“那是我畫的。”

 

這位年輕漫畫家名叫龔鼎，江湖人稱CMJ，他的光輝經歷，乃本文后話；看漫畫的宅男名叫李志明，他正要經歷一段長途跋涉，到位于北京中關村一家名為“飯否”的公司上班。

 

這兩人的相遇相識，是后來一個名叫“大內密談”的自媒體電臺的緣起之一——這個電臺是幾個“文藝青年”沿著不同軌跡進發(fā)，最終在互聯(lián)網音頻平臺上的一個交匯。

 

夢想在什么地方？

夢想在不在前方？

——痛仰樂隊《公路之歌》

 

“這哥們兒瘋了吧？”

 

2002年，初入娛記行當的李志明采訪了一家名為“摩登天空”的音樂創(chuàng)業(yè)公司。在海淀區(qū)某地下室改裝的辦公室里，他對那位叫沈黎暉的創(chuàng)業(yè)者說：“你們公司Label風格像4AD，我喜歡！”這位低調有韌性的小個子男人回答說：“我才不要做4AD，我要做中國的Virgin！”（虎嗅注：4AD是英國獨立唱片廠牌，Virgin即英國維京唱片）。“我當時心想，這哥們兒瘋了。”李志明后來向虎嗅回憶道，而當時他并未料到自己與這家公司將有更深的交集。

 

“POGO看演出”創(chuàng)始人李志明

 

2005年，李志明離開媒體圈。“從媒體轉到音樂就是因為對音樂行業(yè)無法按捺的熱愛，老覺得做一個記者寫稿子特別沒有成就感，你懂的。”他對整天見明星音樂人已經無感，“雖然在報紙上每天能看到我的名字，但覺得這個文章跟我沒什么關系，我只是一個擺渡人，我更想做造船人。”

 

相征給了他造船的機會，或者說，李志明和相征這兩個互有知遇之恩的人，互相成就了彼此——2003年，李志明在做娛記期間，認識了計算機專業(yè)畢業(yè)卻在北漂做設計師的相征。后者被李志明推薦進入創(chuàng)盟音樂，不久，李志明也被相征拉進了創(chuàng)盟音樂，兩人終成同事。

 

他和相征很享受在創(chuàng)盟音樂這段“又艱難、又激情燃燒的歲月”， “哪怕我的名字最后只署在唱片那一頁很小的角落里——就那一個旮旯，可能根本沒人會看——但我覺得那一個名字比我在報紙上天天署的名字全部加在一起都有價值。”讓李志明成就感爆棚的唱片，包括且不限于汪峰《怒放的生命》、朱哲琴《七日談》、曹方《遇見我》，彼時他的頭銜是：唱片企劃。

 

山真高啊，浪真險，我站在原地踏步向前。

——何勇《踏步》

 

“志明，來段兒娛樂八卦吧！”

 

筵席終須散。2009年，在Ticketmaster中國分公司艾瑪娛樂撤出在華業(yè)務之后，負責過林肯公園、艾薇兒、席琳·迪翁演出市場推廣的李志明暫別音樂圈，一腳跨入了互聯(lián)網，他的第一站是飯否。和當下大多數創(chuàng)業(yè)公司一樣，主打技術流的飯否小到只有11人，只有三個非技術人員，而媒體出身的李志明負責了飯否的媒體和明星運維。

 

互聯(lián)網之路并不好走。2009年下半年，本有望成為中國版Twitter的飯否一夜之間被關站，團隊11個人被迫轉向另一個團購項目，飯否創(chuàng)始人王興將之稱為“美團”。“這是一個偉大公司的一個緣起，這也是另外一個本來可以成為偉大公司所遭遇的可能想象的最大挫折。”李志明對虎嗅說。

 

被關站期間，飯否員工們經常組織讀書分享會，還在午飯時間天南海北地談社會時政，末了覺得太嚴肅，就說：“志明，來段兒娛樂八卦吧？”于是大家開始歡樂地八卦。從飯否被關，到美團正式上線，整個團隊只走了一個人，此人叫張一鳴，后來創(chuàng)立了一家名為“今日頭條”的科技公司。

 

而相征同樣離開了創(chuàng)盟音樂，之后，他在音樂圈加速上升，26歲那年，他已成為華納唱片中國區(qū)最年輕的市場總監(jiān)。后來他創(chuàng)立NOVA娛樂公司，品牌做娛樂營銷，幫藝人發(fā)片、演出。在2012年他就嘗試使用互聯(lián)網的方式做音樂：為曹方的新EP《淺彩虹》專門做了華語樂壇的第一張音樂App唱片。

 

NOVA娛樂主理人相征

 

但面對互聯(lián)網音樂發(fā)展現(xiàn)狀，他有自己的看法：如今的互聯(lián)網對音樂圈子有害，“我不看好任何平臺做任何自主內容的事情，這個是絕無可能的事情，從古至今沒有成功的案例。”相征認為，“這個事情違背了最根本的一個邏輯，平臺是要沒有喜好，應該是一個非常中性的態(tài)度。”

 

我擁有的都是僥幸，失去的都是人生。

——張懸《關于我愛你》

 

“那種存在感是很卓越的”

 

從媒體人到音樂創(chuàng)業(yè)者角色轉變的另一個重要人物，是郭小寒。

 

“民謠酵母”郭小寒早年就職于《北京青年周刊》及副刊《鋒》周刊。兩刊的執(zhí)行主編是喬穎（她是知名樂評人顏峻的夫人），得益于她的廣闊視野和先鋒精神，這兩本趕上在中國紙媒發(fā)展黃金時代的刊物，站在了中國文化發(fā)展報道的最前沿。而作為這兩本刊物的文化主筆，郭小寒有更多機會率先接觸到國內最前沿的音樂人、藝術家和創(chuàng)業(yè)者。

 

從孟京輝、沈黎暉、張帆等日后暴得大名的人物開始，郭小寒嘗試做了戲劇、音樂、現(xiàn)代藝術等諸多門類的專題報道，像文藝評論家陳丹青、先鋒藝術家蔡國強等國內諸多名家大腕首個媒體專訪，都由他們一手策劃和完成。“可巔峰了。”郭小寒回憶說，“那時覺得自己很年輕，可以大施拳腳，大有作為。”但藝術家畢竟有限，以周刊的速度來做專題，很快就遇到了瓶頸：一線的大牌藝術家和音樂人基本采訪完了，再想做出新的思路和風格，已是難上加難。于是在做文化藝術采訪的同時，郭小寒把注意力逐漸轉移到自己喜歡的民謠音樂領域。

 

如果李志明在白天參加明星發(fā)布會，那么愛好民謠的他晚上一定會在Livehouse遇見郭小寒。盡管是同行和同好，但彼時只是點頭之交，萬沒想到民謠也將成為彼此命運交叉的地方。

 

周云蓬、萬曉利這些后來名噪一時的民謠歌手，那年頭每晚在Livehouse出場費不過一百多元，打車一個來回之后就所剩無幾。而更顯其弱勢的是每次音樂節(jié)上，那邊廂大舞臺上搖滾怒吼，這邊廂小角落里民謠低唱。“太慘了。”多年后音樂圈的人們回想起那場景，都紛紛搖頭。于是周云蓬、劉東明、野孩子等一幫民謠歌手們成立了“民謠聯(lián)盟”，這個聯(lián)盟要求音樂節(jié)的民謠舞臺旁不能被大吼大叫的搖滾歌手破壞氛圍并保證基礎的演出費。他們?yōu)檫@個渺小愿望找到了一個牽頭人，她就是郭小寒。

 

樂童音樂聯(lián)合創(chuàng)始人郭小寒

 

“組織策劃演出，帶著這么多人搞活動還是挺有意思的。”還在《北青周刊》做文化主筆的郭小寒只是覺得當年大學學生會團支書那癮上來了，一開始只把這些活動做副業(yè)，然而后來職責不止于牽頭爭取音樂人的舞臺權益。她開始在紅方劇場、麻雀瓦舍等租借場地做演出活動。“我?guī)兔Σ邉澚撕芏嘌莩觯彝苿恿诉@個文化——這種存在感是很卓越的。”

 

但在持續(xù)做演出之后，感覺完全不同了：“你就是一個執(zhí)行助理，或者噱頭一樣的東西，感覺Low，自己年輕的時候感覺好多東西都是為了很好的一個存在感。”這副業(yè)帶來的演出活動太多，負面影響也太多，郭小寒帶著藝人們去內地和港臺各地演出，經常半個月半個月地不回公司，她熱心為那些對民謠發(fā)生興趣的人們制作的那份PPT文件，幾乎成為所有人入圈的權威指南，而她卻再也無心繼續(xù)做什么雜志專題——這好像是一個典型的“玩音樂喪志”的故事，2012年，郭小寒離開工作了八年的《北京青年周刊》和《鋒》周刊，她為自己找的下一家是：VICE中國。雖然是VICE中國的第六名員工，但郭小寒總覺得自己local的風格與全英語的公司文化格格不入。

 

這時候，馬客出現(xiàn)了。

 

樂童音樂創(chuàng)始人馬客真名趙洪偉，靠著大叔暖男情懷和單純的理想主義將郭小寒拉進樂童后，他們開始了一系列與音樂人相關的眾籌和演出活動。如今，樂童主要業(yè)務集中于音樂主題的眾籌、演出與票務，已經逐漸成為一個為音樂人提供系統(tǒng)化服務的“云經紀平臺”。在這個平臺上誕生了諸多有趣的眾籌案例，此亦后話。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齊秦/陳秋霞《偶然》

 

大內密談：相征的第三種生活方式

 

音樂圈子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創(chuàng)業(yè)者們在拓展各自創(chuàng)業(yè)領域時，交集的出現(xiàn)已不可避免。

 

2014年10月，“POGO看演出”創(chuàng)始人李志明與團隊在做總結和展望之后，對未來多少有些惶惑。這款他在視襲音樂創(chuàng)建的現(xiàn)場音樂綜合服務App始于2013年末，“POGO”指的是搖滾樂現(xiàn)場特有的、觀眾宣泄對音樂的激情、用身體相互碰撞的表達方式，推出將近一年后，這款App雖然擁有了一定量的用戶和口碑積累，但功能僅止于查看演出信息和一些互動社交，在票務領域遲遲沒有入局。李志明和團隊反復討論之后，決心用一個冬天的時間來完善這一切。此時，那個十二年前曾接受自己采訪、公司經歷過各種大起大落，目前已成為行業(yè)巨頭的摩登天空創(chuàng)始人沈黎暉適時出現(xiàn)在他面前。

 

2015年3月，摩登天空宣布戰(zhàn)略投資POGO，李志明的事業(yè)開始加速。4月，POGO的票務功能全面上線，并成為摩登旗下草莓音樂節(jié)移動獨家票務銷售平臺。5月，POGO正式開售全國各大Livehouse的音樂演出門票，6月，由POGO自己主辦的搖滾樂系列演出在北京啟動，7月初，被摩登天空天價簽約的痛仰樂隊全國劇場巡演發(fā)布會在北京舉行，“POGO看演出”成為這次痛仰樂隊的巡演的整體冠名，以及移動獨家票務銷售平臺。這場雜糅了運動相機、智能手環(huán)、智能音箱等元素、頗具混搭風的發(fā)布會的主持人，正是李志明的好朋友相征。

 

痛仰樂隊全國劇場巡演發(fā)布會現(xiàn)場，左起：相征、李志明、高虎（痛仰主唱）

 

相征這位在音樂圈混到風生水起的理工男，不僅有著自己的創(chuàng)業(yè)項目NOVA娛樂，還在好友賀愉的建議下，拉上李志明成立了一個自媒體電臺：大內密談。

 

“大內密談”自2013年6月開播，次年初就得到了蘋果“2013年年度最佳全新音頻播客獎”，同時獲獎的另一個音頻播客是“冬吳相對論”。經過兩年的發(fā)展，“大內密談”的播放平臺從蘋果的Podcast擴展到了包括網易云音樂、鳳凰FM、荔枝FM等諸多流媒體電臺，粉絲量達到100萬以上。主播也從剛開始的三個人擴展到10人，同時，開始有若干熱心而專業(yè)的志愿者幫忙維護微信與線下活動運營。

 

他們接到的第一單廣告來自iWeekly，后來“硬廣軟廣都有”，但他們沒有銷售，沒有AE，如果客戶喜歡，相征就給個報價，不還價。這種多少有些傲嬌的姿態(tài)背后是他們對平臺的極度愛護和認同感。

 

電臺雖屬副業(yè)，但相征和李志明組建主播團隊的認真努力程度出人意料。除了相征幾乎每期必上，或主持或插科打諢外，李志明也發(fā)掘了多位節(jié)目主播，成為一名不折不扣的“主播星探”，小伙子、石老板、《實況足球》游戲解說員王濤和當年在地鐵邂逅李志明的CMJ都紛紛加盟。

 

一時間，“大內密談”成了諸多音樂圈人士聚集地。

 

“大內密談”主播卡通形象：上排左起：李志明、相征、賀愉、小伙子、CMJ

下排左起：王濤、石老板、小兔、小喬、郭小寒

 

賀愉是Tom音樂前副主編，新浪樂庫的主編，曾為英國《Q雜志》中文版首任主編，據說他每年聽的唱片超過5000張，堪稱全國聽音樂最多的人。他有個名為《迷失音樂》的播客，在“大內密談”開的節(jié)目名叫《音樂地圖》。

 

漫畫家CMJ在業(yè)內被稱為“分鏡之神”，在初識李志明后曾與之合作一部名為《比馬大戰(zhàn)記》的漫畫，連載五年之后方告完結，如今在“縱橫動漫網”可以看到這部描寫“一個漫畫家在理想和現(xiàn)實的沖突中掙扎”的故事。他在電臺開的節(jié)目名叫《無J之談》，取自草榴那部漫畫作品《我的雞巴沒了》。

 

小伙子（馮廣健）與青年（謝丹青）二人，組成了“青年小伙子”樂隊，當年的GALA、逃跑計劃都是為他們暖場的后輩。但這個與祁又一（虎嗅注：樂評人）在同一個吉他班學琴的音樂組合后來并沒有享受大紅大紫的滋味，樂隊發(fā)展停滯后，小伙子做了一家企業(yè)高管，而超級動漫宅青年則由郭小寒推薦給了樂視音樂的尹亮，擔任樂視動漫頻道副主編。如今，小伙子在電臺的節(jié)目名為《小伙子聊宇宙》，青年則是大內密談聊動漫節(jié)目的常駐嘉賓。

 

曾就職于CCTV5體育頻道的解說員王濤，他也是《實況足球》最早的游戲解說員。他在電臺的節(jié)目名為《濤心濤肺》。

 

投資經理石老板，曾是李志明的前一個創(chuàng)業(yè)項目的種子用戶，他的副業(yè)是喜劇表演和脫口秀，與著名脫口秀演員黃西是做全國巡演的好搭檔。他在電臺的節(jié)目名字叫《石老板的朋友圈》。

 

小兔和小喬是“大內密談”的兩名女主播。小兔在“大內密談”開了一檔節(jié)目叫《小兔日話》，專談情趣與兩性關系話題，小喬則是電影社交app“陪你看電影”的創(chuàng)始人，她在電臺的節(jié)目叫《電影密談》。

 

郭小寒是“大內密談”的第十位主播，她與李志明合作的電臺節(jié)目叫《民謠路口》。在被摩登天空投資之后，李志明的創(chuàng)業(yè)項目“POGO看演出”，與郭小寒參與的樂童音樂在演出票務市場面臨直接競爭。但這并不妨礙兩人在電臺的繼續(xù)合作，“你一開始的初衷和未來你要去的方向都不一樣，只不過是說在這個路口狹路相逢而已——從此你去你的未來，從此我去我的未來 。”郭小寒引用了周云蓬的歌詞來形容POGO和樂童的關系。

 

相征和李志明也為電臺開通了微信，組建了QQ群，開始做會員服務。但“大內密談”在商業(yè)化上初步“羽化”，正來自樂童平臺的推動。

 

情懷的又一次勝利

 

在樂童的眾籌平臺，音樂硬件眾籌的發(fā)起人們總能親歷奇跡。

 

一年多前，在樂童平臺上大獲成功的 “音樂天堂solo”藍牙音箱眾籌即將結束時，項目發(fā)起人胡思客向意猶未盡的粉絲們表示會準備下一輪眾籌。今年5月，他回來了。

 

與前幾次只通過新媒體途徑進行口碑傳播不同，為了今年這一版“音樂天堂solo+”眾籌，胡思客聯(lián)系了音雄會成員中具備內容IP的幾家，最終確定了“美麗南方”和“大內密談”兩家作為限量供應版音箱合作單位。

 

在接到胡思客的邀請之后，還因對IP開發(fā)猶豫不決的相征和李志明，決定參加這次眾籌，但他們向胡思客提出參加的條件是：必須先給一個測試樣機，聽過之后才能給他們的粉絲推薦。在眾籌的倒數第十天，相征、賀愉與李志明終于從合作廠商、“貓王收音機”的締造者曾德鈞那里拿到了樣機，聽Leonard Cohen，聽Red House Painters，聽Sun Kil Moon，反復測試后，他們的結論是：這款動態(tài)效果略顯平淡的手工音箱，更適合聽人聲尤其老歌，在520元的價位上超值。

 

由“中國膽機之父”曾德鈞先生設計的音樂天堂solo+音箱

 

他們專門為此做了一期主題為《不是每個音箱都有情懷》的電臺節(jié)目，坦誠地告訴粉絲聽眾，這款音箱適合聽什么，不適合聽什么，使用場景……同時，相征向胡思客爭取讓整個眾籌延期一周。作為回饋，相征、李志明、賀愉與郭小寒將錄制一期節(jié)目專供參加眾籌的粉絲聽眾——這是“大內密談”在沒有任何預熱的情況下，將內容IP初步商業(yè)化過程中所作的全部嘗試。在兩周時間內，“大內密談”限量版solo+音箱得到了862位粉絲付費支持，這個數字超過了樂童平臺大多數單個眾籌項目的支持人數。

 

一如樂童平臺其他火爆的眾籌，在超過3000人支持solo+音箱之后，接單工廠深圳極典應接不暇，不得不加快進度，并調整了發(fā)貨日期。而發(fā)起人胡思客表示，目前已經和“音雄會”中的幾家公司洽談合作，希望能這款音箱能夠在電商平臺持續(xù)銷售。

 

眾籌結束之后，“大內密談”的主播們大受鼓舞。6月，他們在單向街書店舉行了首次粉絲線下見面會活動，當相征、李志明、小伙子和小喬四位主播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時，來自天南海北的粉絲們掌聲雷動。

 

本文頭圖人物：前排左起：大內密談三位聯(lián)合創(chuàng)始人李志明、相征、賀愉；后排左起：小伙子、王濤、石老板、CMJ、王總（嘉賓&技術支持）